【守望先锋】【R76】今天的死神也在斯托卡
哈哈哈哈去他妈的直球哈哈哈哈
现代AU，跟踪狂莱耶斯×单亲爸爸莫里森
第三十一章
莱耶斯有些焦躁地在客厅里踱来踱去——他自己家里。暗色调的屋内装修风格看起来冷冰冰的，一如莱耶斯拔凉拔凉没有底的内心。
自上次和哈娜交谈后，已经过去了一周。在这一周内，32强赛的对战名单已经出炉，由此名单会决出进入8强轮赛的队伍。幸运的是，在8强赛之前，“暗影守望”和“少年先锋”不会遇上。就在昨天下午，32强赛的第一、二场也已经结束。而这一周，莱耶斯的坦白计划毫无进展。
没错，如哈娜先前所说，拖得越久越不利。虽然久一点感情基础会牢固些，但没人能保证不会适得其反。即使莱耶斯和莫里森“认识”了近二十年，他也不想拿此去冒险。
这些天莱耶斯思考了许多，也毙掉了许多方案。想到最后，莱耶斯不免有些唾弃自己，这么小心谨慎可不是他的作风。自他年轻时在战场上，突袭和强力的进攻、手持双霰弹枪的狠厉是他作为“Reaper”名副其实的原因。
还是得直球，不过得稍微有点儿弧度。
莱耶斯走到窗帘紧闭的窗户前，轻轻掀开了一条缝隙观察。他得想个理由去莫里森家，虽然他现在出入莫里森家十分频繁，但还是得有个正当些的理由。就在不久前，他和莫里森一起从俱乐部回来的。因为莫里森公司里有些事儿，得先回一趟家然后去公司，待在俱乐部也只有打游戏的莱耶斯觉得回家同样能打游戏，所以跟着莫里森一起离开了。莫里森现在还没有出门，在这当口没个原因，他就会离开去公司了。
隔着一条道路，从对面某些窗户后偶尔能看见莫里森一闪而过的身影，莱耶斯皱皱眉，思索着离开窗边上到二楼，走到了二楼尽头那扇房门前。犹豫一下，莱耶斯掏出钥匙开了锁住的门。
房间内还和上次一个样，森然的面具整齐排列在架子上，大衣柜、大镜子。拉开有着繁复花纹的衣柜门，里面各式的服装露出来，有些细小的灰尘也随之飘飞。
还是得找防尘罩把衣服包好。莱耶斯默默想到，又将衣柜门合上，再次带起一些细小的灰尘。
莱耶斯走到放着面具的架子前，将之前跟着莫里森时常戴着的那一副拿起，轻轻盖在脸上。
不，我不会再这样去跟着。
莱耶斯戴着面具静静站立了一会儿，透过面具上眼部的两个孔洞环视了一圈这间房，然后将面具取下轻轻放回了原位。之后他再次环视一圈，放轻脚步退出这间房，用钥匙将这间房上了锁。
下到一楼客厅时，对面的屋子传来了关门声。莱耶斯快速走到窗前，借着窗帘掩护看见莫里森换了件白衬衣出发去公司。没有时间犹豫了。莱耶斯等莫里森转过拐角，从后门处离开跟上了莫里森。
和以前一样保持着相同的距离跟在街对面，但感觉却是颇不同的。要说以往，莱耶斯将自己裹藏在面具和大衣下，吸引着几乎百分百的回头率刺啦啦跟着，遇到莫里森回头的情况，也基本是象征性躲藏一下。但现在没了面具的遮蔽，人们不再将视线更多投到他身上，他反而小心翼翼。多年以前身体的警戒性似乎回来了，将他自然地藏匿于人群之中。
莱耶斯知道莫里森会习惯性地从街边橱窗反射的影像观察周围，为了稍微起到一点迷惑作用，他戴上了自己喜爱的一顶毛线帽，末了觉得不妥，莫里森知道他这顶帽子，于是他又将兜帽也拉上了。
有时一直盯着一个人，即使对方背对着，也会有所察觉转过身。有人把这归于第六感，那么莫里森的第六感则一向出色。莱耶斯已经是偶尔瞥上几眼以防跟丢，但莫里森还是有所察觉，转过几个街角时他会轻微偏头，借余光查看后方的人。不过每到这时，莱耶斯会先一步躲起来，有时躲不过，就稍稍低头，借兜帽遮住大半的脸。
等莫里森再次转过一个拐角暂时没了身影时，正想要跟上的莱耶斯却顿住了。莱耶斯记得要去ow制作组所在公司，应该拐向另一边，而莫里森刚刚走的那条路，之后会有一个死胡同巷口。
好吧。和之前同样的套路。
其实另有一条小路可以不用过这道拐角而去接近莫里森，但莱耶斯不想那么做。他这次出来不是为了跟踪，而是为了和莫里森有个相互坦诚、和谐的未来做努力的，他不需要为了掩饰身份走小路。
莱耶斯放在衣兜里的手握成拳头紧了紧，然后他保持着正常的步行速度走过这道拐角，期间抽出一只手将兜帽拉下，将自己典型的拉丁裔面孔露出来。他几乎清晰看见前方微微侧头观察的莫里森脸上惊愕的表情。莫里森脸上的伤痕微微变形，一点也不柔和。
“加布里尔？”莫里森有些疑惑地喃喃。他偏头往莱耶斯身后望了望，无收获后将视线重新聚在莱耶斯身上。
“你怎么来了？”莫里森道。在莱耶斯靠近时，他也向莱耶斯走了几步。
好了，加布里尔·莱耶斯，直球。莱耶斯有些烦躁，在心里狠骂了上帝几句，走到莫里森跟前面色平静说道：“杰克，和我约会。”
Fuck the god!去你妈的直球！
莫里森直接瞪大了那双蓝眼睛，像是没听清似的试探着问道：“你说什么？”
“和我约会。”
没有退路了。即使打哈哈糊弄过去也掩盖不了其实第一次莫里森就听清楚了的事实。莱耶斯重复过后就不再说多余话，用他那双深邃的双目注视着莫里森的一举一动。
莫里森还有些发懵，他的左手手指捏着大腿裤缝提了一下，右手不自觉轻微松开又握住，两次。他的眉头稍微往上提了几毫米，瞳孔有些发散，像是在思考些什么。嘴唇微微颤动，然后又闭上咽了口唾沫，头稍稍向右下方偏移，右肩随之轻耸一下。
“嗯...什么时候？”莫里森问道，语气有些轻，带着点不确定。
“现在。”
“现在！”莫里森吃惊地大声重复，引来了几个路人的目光，他朝他们抱歉笑笑，压低了音量急促说道，“可我现在正要去公司。”
操！他把这个忘了。莱耶斯皱了下眉，道：“很重要么？”
莫里森有些支吾，他轻声说着等一下，从兜里掏出手机翻看，抿着唇纠结了一会儿，最终打了几个字将手机放回兜里，如释重负道：“呃...不是太重要，以后去公司也行。走吧，约会。”
然后莫里森展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亮白的牙齿闪得莱耶斯轻微咳嗽一声偏过头。
“走吧。”莱耶斯率先转身，领着莫里森往回走。莫里森加快一下脚步，与莱耶斯并肩。
“我们的老朋友是迟到了么？”会议室内，温斯顿小心翼翼擦拭着眼睛，等镜片光洁后戴回自己略扁平的脸上，目光扫过会议长桌边坐着的几个团队元老的脸。
“莫里森从不迟到。”有人低声说。
“哦，他开车来吗？说不定堵车了。”
“还有五分钟呢，别急。”
底下小声议论起来，温斯顿看了看坐在右侧方的安娜，后者正气定神闲喝着茶水，手里拿着手机翻看。感受到温斯顿的注视后，安娜抬眼笑笑，将手机举起。
“好了朋友们，让我们开始会议吧。我刚收到杰克的短信，他不会来了。”安娜高声道。
“怎么了？”温斯顿疑惑。莫里森可是个严谨的人，工作上的事从不怠慢。
安娜将手机拿到嘴边，伸出手指轻嘘了一下：“一个约会。我们还是不要去阻挠丘比特之箭了。”
瑞破跟踪日记摘录其三十一
我可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就激动地跳脚。
这可是我和杰克的第一次正式约会，第一次！
相逢几个月第一次！妈的太不容易了！
去他妈的循序渐进！直球！好球！
哦...11月13日，我记住了。
tbc.
时间线可能不太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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